庄依波见状,才又问了一句:霍靳北什么(me )去的滨城?
千星顿时就想起了那次初遇,霍靳北发着高烧生着病,冷漠疏离的模样。
千星避无可避,终于道:我是在霍靳北出车祸的时候认识她的只见过几次而已,可是他妈妈很温柔,很热情,对我很好
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。阮茵说,这种接受,近似于‘认命’,也是无可奈(nài )何的事情。
车子里很快重新暖和起来,她盯着前方的道路看了许久,正在用力思索自(zì )己应该把这辆车开到哪里去时,她的手机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。
千星回想了一下那时候的情形,只觉得以霍靳北那时候的心态来说,对她已经算是克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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